周作人是鲁迅二弟,中国现代著名散文家、评论家、诗人、翻译家,新文化运动的重要代表人物之一。参与发起文学研究会。散文和小品文成就很高,风格平和冲淡。钱理群先生认为其散文达到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境界。精通几种语言,早年留学日本的时候和鲁迅合译《域外小说集》。一生当中值得一提的还有两件事:和鲁迅兄弟失和,抗战后出任汪伪***的职务。其实早年兄弟关系一直很好,鲁迅作为长兄对两个弟弟一直很照顾。鲁迅小说《弟兄》就是根据真事写的。周作人认为鲁迅***《伤逝》是借恋爱悲剧写兄弟关系的破裂。后来的兄弟失和,出任汪伪***的职务可能是受到日本妻子羽太信子的不好影响。晚年写《鲁迅的故家》《鲁迅的青年时代》等回忆鲁迅的文章。
周作人系现代中国散文大家,毋容置疑。
岳麓书社于一九八六年编辑出版了周作人著《知堂书话》上下集。
该书编辑钟书河先生在《知堂书话》序中说:至于周作人其人和他整个的学问文章,我是没有资格来谈的,因为知道得太少了,虽然他在晚年也跟我有过一些接触。……我所明白无误确确实实晓得的,也只有这两点∶第一,周作人“已死”;第二,“他读得书多”。至于别的方面,还是留待能够说和愿意说的人去说罢!
文学造诣很深,与鲁迅应该不遑多让。但是,周作人并没有把所有的精力投入在创作文学上面,所以比起他哥哥,他哥哥鲁迅我们还是了解的多一些。周作人,现代散文家、诗人。文学翻译家。原名栅寿。字星杓,后改名奎缓,自号起孟、启明(又作岂明)、知堂等,笔名仲密、药堂、周遐寿等。浙江绍兴人。鲁迅(周树人)二弟。1901年入南京江南水师学堂。1906年东渡日本留学。1911年回国后在绍兴任中学英文教员。1917年任北京大学文科教授。“五四”时期任新潮社主任编辑,参加《新青年》的编辑工作,参与发起成立文学研究会,发表了《人的文学》、《平民文学》、《思想革命》等重要理论文章,并从事散文、新诗创作和译介外国文学作品。他的理论主张和创作实践在社会上产生了很大影响,成为新文化运动的重要代表人物之一。他广泛参与了很多爱国运动,值得我们敬佩。
在周作人这个名字的前面加上“鲁迅弟弟”这个定语,让我愤愤不平。这就像在马云的名字前加上某某的弟弟一样,说马云的成就多亏了有个哥哥。这不光是因为周作人在其哥哥崛起文坛之前早已名声大噪,(鲁迅的《狂人日记》和《阿q正传》编入《呐喊》作为北大新潮社丛书出版,其主编正是其弟周作人。)还因为就语言文学艺术而言,周作人散文的成就实在已臻化境,堪称一代宗师。
2007年,舒芜主编,天津教育出版社出版的周作人一套四册散文集中,对周作人有过迄今为止最严谨、最客观的评价:周作人(1885-1967),浙江绍兴人,现代散文家,诗人,文学翻译家,***的重要代表人物之一。抗日战争爆发后,居留沦陷后的北平,出任伪职。1945年被捕入狱,1949年出狱后定居北京,在人民文学出版社从事日本希腊文学作品的翻译工作,1967年5月病逝于北京。主要著作有散文集《雨天的书》《看云集》《苦茶随笔》等,另有诗集,***集,散文集,论著,文学史,回忆录,译作多种。周作人作为语丝周刊的主编和主要撰稿人之一,他的散文风格平和冲断,清隽优雅。在他的影响下,形成了包括俞平伯,废名等作家在内的散文创作流派。
需要指出的是,舒芜先生是迄今为止,华人中研究周作人作品最具权威的学者。他并没有因为周作人后期的“附逆”(汉奸)而中止对其作品艺术的研究和喜爱,是真正的有独立见解的学者和大家。
关于周作人的文学造诣,著名鲁迅研究学者倪墨炎认为,“从散文艺术的角度看,《看云集》是更臻成熟了。”他认为周氏收入此集中的带有政论任务的随笔,诸如《伟大的捕风》、《论八股文》等,“没有任何政论的架势,像其他随笔一样,如同促膝谈天,娓娓道来,引证左右逢源,十分自然;和其他随笔[_a***_]的是,它们内容磅礴,知识丰富,主题重大,蕴含深刻。”另外,此集中的一组《草木虫鱼》,倪先生认为:“谈金鱼,谈虱子,谈白杨和乌桕,谈水族,谈蝙蝠,真到了玲珑剔透的地步,称得上雍容,漂亮,缜密。”
笔者喜欢周作文的文字始于上初二的时候。离家不远的师范学校有一个被封闭的图书馆,暑***的时候因为好奇便从破损的门窗里钻进去找书看(要说成是偷书贼也未尝不可)。其中就有一本民国版的《看云集》。由于是繁体字,所以有点囫囵吞枣,即便如此,仍然感觉像是一个和蔼的老人,在你的耳边轻轻说着小故事。后来这本书被老爷子收去用火烧了。那会儿,能看到的几乎所有的书报都“火爆” 得很,像这样云淡风轻的文章实在少之又少。后来慢慢长大了,在《新华文摘》里也看到一些关于周作人的文章,喜欢的程度难以言表。直到2007年得到一套四册周作人的散文集,差不多半年多的时间,都是把它们放在床头,当睡前故事看。
从题材内容看,周作人的散文大致分为两类:一类如《药味集》和《书房一角》这样的抄书之作(从生活点滴入手,引经据典),另一类则大多为纯粹和独特的人生体验。上海的刘绪源先生在《解读周作人》一书中就认为:“他的不少抄书之作,其审美价值,其给予人的充实感,丰富感和满足感,是超出他早期的小品之上的。”
我看周作人的散文,就好像一半烟火一半仙。咋一看,丝毫不着力,咀嚼后方能感到有抓地感。有点儿像李叔同后期的书法作品,只是比后者的烟火味多了一些。老话说,文如其人,一点也不***,老觉得他像一个谦谦君子,叙事讲古,顺手拈来,一点也看不出使劲的地方,似乎苦与乐都是那么活着。以下是周《花鸟鱼虫》中的一段文字,附在下面,就算被看成抄书党也认了——
我对于植物比动物还要喜欢,原因是因为我懒,不高兴为了区区视听之娱,一日三餐地去饲养照顾,而且我也有点相信“鸟身自为主”的迂论,觉得把它们活物拿来做囚徒当奚奴,不是什么愉快的事。若是草木,便没有这些麻烦,让他们只站在那里便好,不但并不感到不自由,而且还真是生了根的不肯再动一动哩,但是要看树木花草,也不必一定种在自己的家里,关起门来独赏,让它们在野外路旁,或是在人家粉墙之内,也并无不妨,只要我偶然经过时能够看上两三眼,也就觉得欣然,很是满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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