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主所指的过度解读,在我理解,可能是两个方面的:
一是学校语文课本上的阅读理解经常出现原作者都答不对题的情况。
比如广为流传的韩寒的一个事例,他的文章《求医》曾被选为某中学语文阅读题,韩寒“细心地完成”了针对自己文章的这套题,结果呢,八道题只做对了三道。颇为搞笑的是,他选错了“画线句作者想要表达的意思”。由此,很多人评价语文教学把文章一字一句拆开,强行加上出题人的意思。这种观点有合理之处,但是课堂教学在于思维训练,存在偏差也可以理解,毕竟学生掌握了一定的方法以后,还会有自己的观点判断。
二是很多人面对文学批评的时候,认为文学批评在对作品文本的理解上经常“胡说八道”,曲解原作本义。
确实,文学作品不比理工科的东西,很难有标准答案。而现在泛***盛行,处处皆是过度***化,文学本身遭受着各种唱衰的情况下,文学批评也在经受着各种各样的指责甚至在大众视野中在边缘化。
但是因为传播媒介的发达,***都可以批评,都可以自由表达这种批评。正如陈晓明在《当代文学批评:问题与挑战》中所说“批评正在成为这样一种事业,而且是***可参与的一项崇高事业和业余爱好。”但是却很少有人在这个专业性分工越来越细致的社会,认真思考文学批评的专业性和内在要求,很少从文学批评的本身属性出发去思考这个问题。
如此一来,文学批评成为一个人人可以指手画脚的对象,与其热心于说啥啥啥过度解读,还不如静下心来思考几个问题来得实在。
站在外行的角度来看的话,所有的专业性解读都会有问题,比如题主所说的《红楼梦》的问题,读者之广必然会产生各种各样的观点和见解。而在专业领域内,更是会有各种各样的学术争执,尤其是《红楼梦》,研究人数之众,流派之多,更是观点交锋的厉害。但是学术交流,这跟过度解读没啥关系。
不过,真要有一眼就能看出来是过度解读的东西,那还值得看吗?
过度解读的作品,鲁迅的作品算是吧!鲁迅的作品确实有很强的社会讽喻功能,正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是"投枪匕首“!然而鲁迅的作品现在正面临着被过度解读的问题,很多解读,若是鲁迅在世,他估计都会想我没有这样的想法在里面呀!现在还有一些人用鲁迅的作品来解读现代社会的现象,文学作品总是反映的是他那个时代的现象,说鲁迅的作品能反映现代社会的现象,确实有点言过其实!
仓央嘉措的道歌被绝大多数人误解为情歌,很多专家认为,从现在的角度看,虽然从于道泉先生开始,就把仓央嘉措诗歌翻译为“第六世仓央嘉措情歌”,但其实这些并非是写男女爱情的“情诗”,更准确的应该翻译为“仓央嘉措道歌”。
仓央嘉措诗集原文的题目用的是“古鲁”,而非“杂鲁”——在藏语里,“杂鲁”特指情歌,而“古鲁”的含义则是泛指的诗歌,甚至有“道歌”(含劝诫意义的宗教诗)的意思。
很多藏传佛教的高僧大德相信,《仓央嘉措诗歌》里的很多句子从字面意义上看似乎是描写男女情爱,但实则宣讲佛教义理,是在以或暗示或譬喻或代指的手法,表达佛学中的某些观念,“并非儿女情长”。
描写爱情的诗歌,在确信为仓央嘉措的诗歌总数中所占的比例并不大,其余大部分诗作,都应该视作是“道歌”——除了更有灵性和艺术气质之外,和历代用以传播和教化信众的诗作并无区别。
比如,仓央嘉措的一首诗写道:
我与城市女,
共作同心结。
我未解同心,
何为自开裂。
这首诗表面在写爱情,实际上充满了浓郁的宗教情怀,是为了宣示“人生无常”这一佛教对世界的基本判断,劝喻人们从对稍纵即逝的世俗快乐的执迷中醒悟过来,追求佛家所倡导的看破
他还有一首诗写道:
黄边黑心的乌云,
是产生霜雹的根本。
在小学的时候,学过一课《鸟的天堂》。
里面有这样一句,说咋么咋么滴,整个世界都光明了。
对于“光明”这个词,语法明显是有病的,但!课后题有专门出了一道题,说作者为什么要用“光明”这个词,而不是“光亮”?嗯?
必有蹊跷,翻看答案,原来寓意着我们的事业大好啊…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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