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谢邀约:
人生的悲哀莫过于亲人的生离死别,今天给大家说一个不是故事的故事,因为他是一个发生在我眼前的真事,是我亲眼目睹的。
有一家人,当时是我的邻居,全家八人,夫妻俩有六个儿女,最大的十五、六岁,小的只有刚两岁,是当年非常十朴实而又十分贪穷的农民,(恕我不提年代了,以免有敏感话题而让你们犯难)吃饭都是大问题,这家的男主人是个游手好闲之人,整天不思劳作,什都不干,只知吃喝玩乐,经常几天不归家,回家必带酒,来上两口对妻儿非打即骂,老人们也失去了劝说的念头,人们对他也唯恐避之不及,没人与他共事,而这六个儿女只有女主人一人操心劳力,吃的穿的用的,况且又没有经济来源,大家想象一下这种情形下女主人的压力会有多大,说难以忍受也不为过吧。就在某一天在忍受了挨打被骂之后,趁男主人出去后喝下了农药,虽然也经过抢救,可由于发现的有一点晚而没有挽回那可怜的生命,抛下了一群孩童,可能会带着满腔的不情愿和无限的牵挂永远地走了。
在葬礼上,送葬的路上我看到那群身穿孝衣大的拉着小的的送葬人,路人都为之落泪,那情景到现在都不愿去回忆,因为每想到此时便会鼻头发酸眼中湿润,这也是我亲自见到的也算是最悲哀的事吧,起码我是这样认为。
再次表示感谢,祝大家开心。
蔡邕《琴操》里聂政刺韩王的故事,有一个细节,让人觉得极为悲哀。
聂政刺杀韩王,第一次,未遂,逃离了本城。在山里苦学了七年的琴,且“漆身为厉、吞炭使其变音”,目的是为了让六亲认不出自己。七年后,他从山里出来了,路遇其妻子在路上卖梳子,聂政朝她一笑,露出牙齿,其妻看到这口熟悉的牙齿,想起自己失踪的丈夫,便哭起来。聂政吓坏了,以为她认出了自己(政曰:“夫人何故泣?”妻曰:“吾夫聂政出游,七年不归,吾尝梦想思见之。君对妾笑,齿似政齿,故悲而泣。”)
聂政松一口气,心想阿弥驼佛,幸亏没认出我,但还是很危险啊。于是他再次逃回山里,把牙齿全敲掉,又再呆了三年,才来到韩国,最后果然刺杀了韩王,这些都是余话了。
聂政之妻在街上看到聂政那一笑,她的泪水里面有着比思念更悲哀的东西,就是,见到死去的人重新活了,突然寄魂回来,就为了在这里遇到你,展颜一笑。死亡的绝望就在于此,它以最熟悉的方式,再次提醒你彻底失去。
而聂政的那个笑容,也很悲哀。一个男人为了报仇呆在山里那么多年,我们的历史里总有这么多的变态狂。没事干嘛到市集上来啊?单纯为了测试亲人们还能不能认出你吗?在街上看到自己的家人却不能向前相认,心里能受得了吗?居然还能笑得出来,那个笑容是不是有点像《潜伏》里面,孙红雷看到沈傲冰去世了之后,强挤出来的那个笑容?
聂政刺杀韩王之后,便“自犁剥面皮,断其形体,人莫能识”。他被悬尸示众的时候,确实没有人认得出他,这个结尾让人很安慰,希望他的母亲和妻子也莫能认出来。就当他在七年前就去世了,那会好很多。
早年我父亲一个同事,她是一位江苏常州人,在我地教书育人,在特殊年代里,因家庭富农出生成分不好,父亲早年又去了台湾,成了一个既出生不好,又有敌特怀疑的对象。
她年纪轻轻仅20多岁,政浴思想压力很大,站在人面前总觉得比别人矮一截,觉得抬不起头来。
在谈婚论嫁年龄,为了想改变自己成分,和一个她不並爱的部队转复军人结了婚,婚后文化差异大,没有共同语言,仅尽夫妻义务生了二个女儿。
她酷爱文学写作,发现我和她有同样爱好,咱俩共同语言之多,她比我大好了几岁,我叫她常州姐姐,那年头她的丈夫想再生个儿子,她患病期间有了身孕,据医院检查患恶性肿瘤一年多后离世,我痛惜失了一位知心好姐姐,每当我想起她就会心酸流泪,这是我一生经历中最心酸一件真实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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